照片狂人之春田花花狂拍团

 

天气一变好,我就懒得写博,成天只想着出去玩儿。周末我们春田花花团倾巢出动,在城里瞎转猛拍,个个都是照片狂人。还好现在是数码时代啊。

 

拍完照的当天晚上,我和铭基同学还挣扎着参加了朋友瑞夫的乔迁party。本来不想去的,到了他家以后才发现――要是我们不去瑞夫就太惨了。瑞夫和他的同屋马特各邀请了25个朋友,结果马特的人几乎都到齐了,而可怜的瑞夫这边加上我们也只有五个人。。。其他人都因为各种原因来不了,这群不靠谱的家伙!

 

都说中国人喜欢扎堆,我看澳大利亚人也好不到哪儿去。马特的朋友们几乎清一色都来自悉尼。我们一进屋就觉得气氛有点异样――那群澳洲男生浑身散发出浓郁的脂粉气,我们几个女生忍不住窃窃私语:“这是gay party吗?”瑞夫拍着胸脯向我们保证:“我肯定他们都是直男!”我们还是不敢相信:“那边那个呢?那个戴怪怪眼镜穿粉色TD&G皮带的呢?”“他不是gay啦,真的!”瑞夫笑着说,“I guess this is a Sydney thing, ok?” ok!男生都搞得这么美,我们女生还混什么啊。

 

马特的朋友中,有个看起来像ABC的男生走过来和我搭话。他说他在悉尼长大,但是“原产地”是中国南京。我们用英文聊了一阵,他问我老家哪里,我说:“南昌。你知道南昌吗?不过如果你是在外国长大的话,可能没听说过。”他忽然笑了起来,用挺标准的普通话说:“我当然知道南昌啦!我十五岁才去澳洲的嘛!”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又迅速地转成英语:“不过我已经不太会说中文了,也不太会写。。。你知道,我的朋友大部分都是澳洲本地人,也有很多华人,不过他们都不会说中文。。。”

 

我深呼吸了一下,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十五岁去澳洲,那时你已经初中毕业了吧?怎么可能现在已经不太会说中文了呢?”

 

“啊?。。。是啊。。。但是。。。可能是我太努力‘西方化’了吧哈哈哈。。。”他耸了耸肩笑起来。

 

装。你丫再给我装。

 

在某程度上其实我可以理解他想要“西方化”的心情,但是明明会说中文还要假装不会,这一点我实在很难欣赏。我只好站起来说声“excuse me”,离开了这朵奇葩。

 

然而当晚的奇葩不止这一朵。在露台上我又遇见了马特的另一个朋友,他眉飞色舞地向我和安娜描述着他在阿姆斯特丹的生活:“。。。我在阿姆斯特丹工作了几年,对那里的红灯区简直是了如指掌!”

 

我和安娜洗耳恭听。

 

“我和那里的妓女都是老朋友了!一般游客都不准拍照,但是我可以随便拍。。。有时候她们出去开个小差,我就替她们看着店。。。我从来不觉得她们是妓女,她们是人类!是我的朋友!”

 

故事听到这里还算有趣,虽然我心里一直在想“妓女本来就是人类啊”。。。谁知他接下来又得意洋洋地说:

 

“她们都不收我的钱。。。你知道,老朋友了嘛!有时候她们会说:‘你再带一个朋友来也可以,你们两个都免费!或者我也可以叫一个姐妹来玩两女一男啊,也是免费!’。。。”

 

这一回,我和安娜几乎异口同声地说了“excuse me”。。。

 

那天晚上我喝了整整七杯不知道什么酒,回家倒头就睡。而铭基同学由于整晚都在动作剧烈地玩Wii,第二天醒来后全身肌肉酸痛。我们对看一眼,彼此都深刻地又不无悲哀地感受到:夜生活已经不再适合我们了,疯狂的party还是留给精力旺盛的臭小子们吧!然而我又有点不忿地想:那都是老子当年玩剩下的!

 

 

 

==============春田花花狂拍团的分隔线===============

 

味精同学作品:

 

这张我最喜欢

 

 

 

这个很像电影《阳光小美女》里的车

 

 

   

 

 

我和思晨同学装酷                            木木这张超美

 

   

 

 

铭基同学的dark side

 

 

 

 

 

 

铭基同学作品

 

   

 

 

 

 

   

 

   

 

 

 

伦敦现在好像一个大工地

 

 

泰晤士河边的沙雕艺术家

 

 

 

作品完工,两人拥抱

 

 

 

     

 

 

西藏和平花园

 

   

 

 

 

思晨同学作品

 

    

 

 

 

 

 

 

 

最后是相机大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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