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狂人之余音袅袅

 
五年前在西 臧,是的,混迹于两个臧人中间的就是老傅我
 
 
 
 
  
果然人上了年纪就爱唠叨,我就再多罗嗦几句。

 

 

我记得小时候政治课本上常常告诫我们要“警惕美帝国主义野心分裂我国领土,亡我之心不死”,不知道大家怎么想,反正我那会儿从来都相当不屑,觉得是危言耸听,左得过分了。现在竟然又一一验证了,这可真讽刺啊。  

    

最近看了很多文章,从各个角度分析这一次的西 臧事件。在西方媒体这一次异口同声地指责中国政府这件事上,有篇文章从媒体的主要组成,也就是西方的知识界这个角度来分析他们的西 臧情结,我觉得还是挺有道理的。作者认为西方的知识界,尤其是欧洲的知识界,几百年以来都有一种自由主义和理想主义的传统。而所谓的自由主义和理想主义的传统,首先表现在对政府绝对的不信任,以及绝对以维护个人的自由,以人权、民主和自由的理念为基本的维护特征。当这种传统借用到在中国的西 臧问题上,就特别具有所谓的批判精神,当问题出现,那首先是中国政府的不对。而发起骚乱的暴徒到底做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政府有没有动用警力去处理。一旦看到你动用警力,他们就认定是对民主和公民自觉的侵犯。  

  

我记得小时候政治课本上常常告诫我们要“警惕美帝国主义野心分裂我国领土,亡我之心不死”,不知道大家怎么想,反正我那会儿从来都相当不屑,觉得是危言耸听,左得过分了。现在竟然又一一验证了,这可真讽刺啊。  

    

最近看了很多文章,从各个角度分析这一次的西 臧事件。在西方媒体这一次异口同声地指责中国政府这件事上,有篇文章从媒体的主要组成,也就是西方的知识界这个角度来分析他们的西 臧情结,我觉得还是挺有道理的。作者认为西方的知识界,尤其是欧洲的知识界,几百年以来都有一种自由主义和理想主义的传统。而所谓的自由主义和理想主义的传统,首先表现在对政府绝对的不信任,以及绝对以维护个人的自由,以人权、民主和自由的理念为基本的维护特征。当这种传统借用到在中国的西 臧问题上,就特别具有所谓的批判精神,当问题出现,那首先是中国政府的不对。而发起骚乱的暴徒到底做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政府有没有动用警力去处理。一旦看到你动用警力,他们就认定是对民主和公民自觉的侵犯。  

  

第二是在东西方秩序倾斜(西方崛起,东方衰败)的几百年的过程中,西方的一些价值观由于其现代化的强势,逐渐被人们认可为是行之有效的,那就是人权、自由、民主,公民自觉等等所谓西方主流的价值观。这些主流的价值观因为在几百年内都被证明为行之有效,因此更增加了西方知识界的底气,使他们在西 臧问题上批评起中国政府的时候更理直气壮。  

   

第三层情结是对西 臧和非洲这些具有原始风情的地区的狂热和猎奇心态,这个不用多说。而最重要的一层还是意识形态上的。因为中国是一个共产党国家,而一个共产党国家,尤其在冷战结束之后,在西方知识界的眼里就是压制民主,压制人们自由的。所以同样的问题发生在西方,比如当年的洛杉矶骚乱,政府出动警力就不是压制民主,而是制服暴徒,保卫公民安全。  

   

批判主义和理想主义是西方知识界的传统,然而当这种传统遇到对于特殊文化风情的猎奇般的热衷,尤其是当面对中国这样一个共产党国家的时候,西方的实证主义传统已经不重要了,他们不再去追究问题的本源是怎么样的,批判精神立刻退居二位。比如几年前欧洲的漫画风潮(就是欧洲的一些媒体把伊斯兰教的真主画成一个具体的形象,引起伊斯兰世界的极大不满和集体反弹),当时的欧洲知识界对待这件事时有一种惊人的傲慢,因为他们认为言论自由要超过对这个文明的尊重。这和他们在西 臧问题上的态度如出一辙。  

 

 

看过这些分析,也就不难理解西方媒体在这件事上何以会有这样偏颇的报道。我觉得他们一直强调的都是民族自决和民族独立的权利,却完全忽略了另一面,也就是一个多民族国家维护其领土完整的权利。一个民族在什么情况下可以正当要求自决?或是一个多民族国家在什么情况下有权阻止其分裂?国际社会从来没有就这一问题达成过一致的结论。就连目前的联合国宪章也没有一个清晰的定义,甚至有前后矛盾的嫌疑。第一条中说:联合国保证以尊重人民平等权利及自决原则为根据的友好关系,而第二条中又说:本宪章不得认为授权联合国干涉在本质上属于任何国家国内管辖之事件。可见这是个多么复杂棘手的问题。然而西方传媒却从未就这一方面进行过任何的探讨,自由主义和理想主义完全占据了上风,这不仅仅是传媒界的一次“有心之失”,这是整个欧洲知识界的一个巨大盲点。   

  

 

看过这些分析,也就不难理解西方媒体在这件事上何以会有这样偏颇的报道。我觉得他们一直强调的都是民族自决和民族独立的权利,却完全忽略了另一面,也就是一个多民族国家维护其领土完整的权利。一个民族在什么情况下可以正当要求自决?或是一个多民族国家在什么情况下有权阻止其分裂?国际社会从来没有就这一问题达成过一致的结论。就连目前的联合国宪章也没有一个清晰的定义,甚至有前后矛盾的嫌疑。第一条中说:联合国保证以尊重人民平等权利及自决原则为根据的友好关系,而第二条中又说:本宪章不得认为授权联合国干涉在本质上属于任何国家国内管辖之事件。可见这是个多么复杂棘手的问题。然而西方传媒却从未就这一方面进行过任何的探讨,自由主义和理想主义完全占据了上风,这不仅仅是传媒界的一次“有心之失”,这是整个欧洲知识界的一个巨大盲点。   

  

常常听见有人说,政府应该和达 籁喇 嘛谈一谈,至少做出个倾听的姿态来。我一开始也这么想,现在我倒觉得,这其实是政府走的一步险棋。为什么政府口口声声说打砸烧抢是达 籁喇 嘛在背后策划的,虽然已经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达籁和这件事其实没关系?我想政府就是能拖就拖,一直拖到达籁挂了,等到流亡政府中激进派的年轻新血上台,他们早就已经对达籁的“和平”和“不追求独立”的口号心怀不满了,到时候很可能会弄出更多和这次类似的暴力事件来。久而久之,一直感动于达籁“和平”形象的西方民众也会对他们产生厌烦和不信任,天平将逐渐向对我们有利的方向倾斜,事件激化到一定程度时中国政府甚至可以将他们定义为“恐怖分子”。只是,这也将是一招苦肉计,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将支付许多汉人和臧人的鲜血作为代价。所以我也不认为这是解决西 臧问题的好方法。至于究竟如何解决?这不是我的能力所及。但有两点我觉得应该坚持,一是要坚决执行“政教分离”的政策,二是要促进汉臧人民之间的真正了解和友谊。否则,因为臧族是这样一个全民信教的民族,以宗教和民族名义发出的任何号召(包括杀戮),都是没有人敢于和能够拒绝的。  

   

我在一些论坛上还看到很多激进民族主义愤青,满口都是“杀光臧人”,“血债血偿”之类又傻又愤的话语,这种人唯恐天下不乱,比臧独还要可怕。其实臧人真的是非常淳朴厚道的民族,但是正是由于他们有血性又真性情,加上受教育水平不高,因此更容易被人煽动和利用。我对西 臧有特殊感情,不仅仅是因为在那里遇见铭基同学,也是因为我真的喜欢那个地方的人。有人说觉得臧人对汉人不友好,这我倒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我见到的臧人,是摸着黑气喘吁吁地带我爬上山坡找厕所的中年女人,是吃了我一小块巧克力就要取下自己的项链作为交换的老妇人,是会一点点汉语还热心教我如何转山的老大爷,是珠峰脚下围着我看我脚上球鞋的眼神天真无邪的尼姑们。。。我们怎么能因为一小撮被挑拨被煽动的臧人就硬生生破坏掉这么多年的汉臧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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